非恋人关系

目录
霍夫曼part
瓦伦提娜part
罗蕾莱part
​Final—霍夫曼part
​后记


霍夫曼part

塞梅尔维斯推开酒吧的大门,目光撞见了那个笑容宛如孔雀炫耀羽毛般刺眼的女人。她轻托着下巴,眼神中带着戏谑,“好久不见了。”空气中弥漫的血液味信息素令塞梅尔维斯喉咙不适,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勉强克制住内心想要直接揍对方的冲动,她质问道:“怎么会是你?罗蕾莱呢?”

她和瓦伦缇娜的孽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她从小患有信息素分泌障碍症,这种病会影响分化,表象性征和beta一样,实则是源于体内缺少必要的分化酶,久而久之会导致信息素失调,对外界气味异常敏感,伴随着不明疼痛与持续疲惫感,甚至可危及生命。为求生存,她不得不频繁购买昂贵的激素注射维持生活,这导致她在很小时候被父母遗弃。那些孤寂的日子,她凝视着少女偶像罗蕾莱的海报,聆听她的歌声,将自己交给贝拉,默默祈愿自己能实现正常的分化。

听闻罗蕾莱确实能帮人治疗信息素疾病的奇能,塞梅尔维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加入罗蕾莱的粉丝后援会,试图从黄牛手中抢购一张偶像签售会的入场券。好巧不巧,瓦伦缇娜是个信息素抑制激素障碍症的患者,那天在酒吧意外发情,出于本能寻找可以缓解状况的对象,拽住一个长得还算顺眼的姑娘咬了一口,而那个长得还顺眼的倒霉蛋正是塞梅尔维斯。在瓦伦缇娜信息素的催化作用下,塞梅尔维斯竟然医学奇迹,当场分化成了Omega。瓦伦缇娜看着眼前女人信息素迅速变化,最后变成跟瓦伦缇娜惊人相似的血液香,她挑了挑眉,“interesting~”

随后,瓦伦缇娜将她搀扶进了维也纳酒店的一间房,并开始解开她的衣物,面对突如其来的接触,塞梅尔维斯把能想到的脏话全部都说了一遍。瓦伦缇娜轻轻将她翻身置于床铺之上,按住她的肩膀,说道,说着“别乱动。”

“嘶……”接着是一阵冷冽的感觉划过她的颈背。“黑市拿的omega抑制贴。这样能避免信息素外泄。”瓦伦缇娜协助塞梅尔维斯坐起身,面带微笑解释道,看着塞梅尔维斯一脸茫然,玩心大起,“当然,你要是想一劳永逸的消除这种顾虑,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听到这话,塞梅尔维斯当即吞下了即将出口的谢意,瞪了瓦伦缇娜一眼,随即推搡着让她离开房间。虽然因祸得福,她迟到了多年的分化终于到来。然而omega性别在外界并非便利,信息素紊乱也并没有因为分化而好转。于是她选择隐瞒了自己真实的性别,继续踏上了追星罗蕾莱的道路。

“我想邀请你作为我的女伴一起去酒吧出席活动……”这一突入其来的话语打断了思绪的流淌,塞梅尔维斯旋即转身欲离去:“想都别想。”然而,瓦伦缇娜抓住她的手腕,说出塞梅尔维斯最在意的话“你朝思暮想的罗蕾莱也在那里。”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信她的鬼话……”环顾四周,各色荷尔蒙气息交融缭绕,围聚于她与瓦伦缇娜周围的女性们,塞梅尔维斯暗自盘算着或许逃离才是明智之举。贝拉悄然降临,突兀的搭上她的肩头,冲着她的耳朵蛊惑到“你的情潮即将来临,稍后我们可以找个理由一起拉瓦伦缇娜去洗手间解决一下,解决完再动手淹死她,伪造成她喝多了不小心睡到马桶里的假象……”“闭嘴贝拉。”贝拉是在她孤立无助、深陷贫困与疾病交缠之时浮现的幻影,在她帮助下她才得以存活了下来,被基金会收养。

高亢优美的歌声响起,一位少女身着梦幻气息的典雅纯白色的华服款款的飘了上来,优雅不失浪漫的剪裁的装束,仿佛云端降世的仙子,令塞梅尔维斯目不转睛,眼中唯有罗蕾莱的身影,她直勾勾的盯着她,罗蕾莱!她唯一的救赎!她恨不得立刻扑到她腿边,脚刚一迈开,熟悉的热感袭来,脚步一软,竟然直接倒在瓦伦缇娜怀中。该死,明明打过抑制剂的,瓦伦缇娜的信息素对她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她情不自禁地贴近颈侧贪婪地吸吮起来,试图借此平复心绪,却无异于饮鸩止渴。

瓦伦缇娜将塞梅尔维斯带到LiveHouse的后台化妆间安置她躺下,解释道,“罗蕾莱拥有不可思议的能力,她的信息素具备抚慰人心的作用。我会把这里门锁上,你自己在这边休息一会儿,我去找她。”塞梅尔维斯还想再说着什么,瓦伦缇娜像是又想到什么,缱绻的笑着说:“当然要是你保证结束后不把我淹死到马桶里,我是很乐意帮你解决的。”“该死!”塞梅尔维斯看向贝拉,她怎么又把话说出口了。“和我结番的话,我能保证之后我们绝不互相干涉,我需要一名名义上的女伴来推掉家族联姻,而你再也不用受发情期困扰,真的不考虑一下么?”

“嘭!”酒液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瓦伦缇娜灵活的躲过抛物线的轨迹,拎着裙摆跑的飞快,咔嚓一声锁上了门。赶走瓦伦缇娜后,情潮又后知后觉袭上她的腿间,夺目的灯光映衬下映照在她黑色的礼服上,她缓缓伸出罪恶的手,这样的场合格外放大了塞梅尔维斯的感官,使她感到格外的羞耻,但她知道没有结番的omega只有这样才能缓解。

正当她竭力克制,避免发出声音之际,竟听到悉悉索索开门声,她羞愤的想着应该是瓦伦缇娜那家伙折返回来想看她笑话,于是她赶紧将手拿出来,用手帕擦拭干净,举起一把椅子埋伏在门旁,锁开的一瞬间,抱着犯下凶杀案的觉悟,猛然狠狠向下砸去,眼看快要落在白色身影的少女脑袋上时,塞梅尔维斯急忙一个下腰,丝滑的将椅子立回地上,一个鹞子翻身,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站到椅子边将椅子稳稳归位,做出一个请坐的手势微笑着邀请:“罗蕾莱小姐,请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我从您小时候就是您的粉丝了,这次来主要是想麻烦您帮我看看,我这个情况还能治吗?”

罗蕾莱牵起塞梅尔维斯的手掌,将脸颊贴在塞梅尔维斯因为燥热而滚烫的手心,温情溢满双眸“当然啦亲爱的小音符。你的情况我们的朋友瓦伦缇娜已经和我说过了,我会尽全力帮助你的。”,回味着这只手的手指刚才的用处,塞梅维什脸颊上的绯红蔓延开来,却没能将罗蕾莱直接推开。

罗蕾莱一边轻轻抚摸塞梅尔维斯的背脊,哼唱起歌曲,,恍如初生婴儿沉浸在母亲怀抱般放松,塞梅尔维斯一切旖旎的想法都消散无踪。罗蕾莱头发在光线映照下熠熠生辉,随曲调飘洒于空气,屋内渐渐弥漫薰衣草的幽香,这种香味令她觉得前所未有的宁谧,仿佛溺水的儿童般,她迫切汲取着这个香味,终于察觉眼前的少女正是芬芳的源头。“乖孩子,别着急。”罗蕾莱轻柔的阻拦凑在她锁骨胡乱探索的塞梅尔维斯,“你的情况比其他患者很糟糕,不过没关系”她撩起秀发,展露出白皙的脖颈,这个对omega来说最脆弱的部位,指向和她颈部上一模一样蓝色蝙蝠颈贴,“咬下来吧,会让你好受很多。”

于是塞梅尔维斯将罗蕾莱小心翼翼地揽在膝盖上,胸口紧紧贴合着她的脊背,她尽力忽视自己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向着雪白的脖颈,虔诚的轻轻咬了下去,顷刻间,所有的痛苦,苦恼与疲惫都消失殆尽。涌上心头的是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安宁感,交织成至高无上的幸福感。她觉得自己坠入爱河了。为了再次获得这种感觉,她愿意为罗蕾莱献出自己的一切。她吸允了好一阵子,直到困意袭上眼皮。罗蕾莱将她安置在床榻上,头轻倚在她的双腿上,手指轻柔梳理着她的秀发,吟唱起悠扬的摇篮曲。“安睡吧,我的小音符。”

翌日,歌声的余韵犹存耳畔。罗蕾莱给自己留下晚安的字条,上面画了一个温馨的笑脸,看样子已经离开多时。虽然身体还残留些许暖意,但是在这个留有罗蕾莱圣洁气息的空间里,她再生不出任何旖旎的心思了。

或许平淡的日子终究只是奢望,分化带来的痛苦注定无可逃避,仅仅半个多月后,她再度遭遇情潮。这天她帮罗蕾莱去酒吧找瓦伦缇娜,想顺便帮罗蕾莱揍一揍这个四处沾花惹草的未婚妻,未曾料想手刚拍到肩膀上,瓦伦缇娜信息素失控爆发。她红瞳迷离,陷入了几近癫狂的状态,猛然将塞梅尔维斯直接压制在吧台上,浓郁的血腥味的信息素蛮横的闯入她的体内,令她顿时无力瘫软下来,她再次发热了。

神情恍惚之时,一幅身影跃入她的脑海,那是一个同事所展现的强韧身躯。那段新人时期的记忆她至今历历在目,她见证了无数次她勇敢的挺身而出,在保护自己或是队友时增加新的伤疤。每次她臭着脸给霍夫曼上药,恶狠狠的问她:“你难道不想活了么!”霍夫曼吃痛,却微笑着摸着她的头,告诉她:“这是值得的。”威严而略带距离感的格雷塔·霍夫曼,与人相处中有种淡淡的疏离感,却难掩饰内心深处的温柔,本以为难以亲近,却又蕴藏着独特的美丽,和奇怪的幽默感。

瓦伦缇娜看清楚眼前的人时,迅速尝试收敛自己的信息素:“抱歉,不小心没控制住。”这正是她喜欢混迹在这种人群密集之处的缘故,不同人散发出的大量信息素会遮盖住她不慎过度释放的信息素。只可惜为时已晚,塞梅尔维斯攀附着瓦伦缇娜,紧密相依,下意识地往她身上蹭,渴望更多地汲取对方的信息素。眼看塞梅尔维斯手开始解她的衣服,瓦伦缇娜准备先给她咬上一口,起码换个私密点的场所再继续,犬齿慢慢靠近,眼看快要刺破塞梅尔维斯的腺体,突然一声清脆枪响穿透肩胛,剧痛让瓦伦缇娜瞳孔充血,愈发猩红。她松开塞梅尔维斯,拿着一把匕首抵住来人的脖子,刚准备划开眼前这名短发女子的喉咙,却被塞梅尔维斯及时制止:“格蕾塔?”塞梅尔维斯紧紧的握住匕首刃尖,任由刀子割裂掌心,鲜血滴落,沿着瓦伦缇娜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慢慢淌下来。

恰在此刻,姗姗来迟的罗蕾莱按住瓦伦缇娜的手腕,瓦伦缇娜的匕首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她轻柔地抚摸瓦伦缇娜头顶,瓦伦缇娜这才安分的坐下。罗蕾莱一边为瓦伦缇娜包扎伤口,抚摸着她的头轻声唱歌,唱着唱着用手指抬起瓦伦缇娜的下巴,吻了上去,掌心下压翘开瓦伦缇娜的牙关,将舌头伸进去搅弄,瓦伦缇娜像摄入了母乳的婴孩般乖巧,眼神也渐渐慢慢恢复清明,她低头审视着手中的鲜血,用微微有些沙哑的嗓音说道:“小罗蕾莱,好久不见。”

无暇关注另两位的纠葛,塞梅尔维斯抓紧霍夫曼的手,努力保持站立姿态,轻声在其耳畔,言简意赅的解释道:“我分化成omega了。正在发热。”如今在紧急关头,她必须言辞简洁明了,向挚友传达重要信息。

霍夫曼的反应透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她展现出一贯的冷静与果断,将塞梅尔维斯背回了自己家。“我家没有omega抑制剂,你先忍一下,我去给你买点……”塞梅尔维斯挣扎着抓住霍夫曼的脸脖子,摇了摇头:“我有信息素生成障碍,不能打抑制剂,否则好不容易因为分化成功分泌的信息素。另外,能不能求你保密?我还不想让基金会其他人知道。”

这个时候,贝拉又不合时宜的出来了,她从背后拥抱住塞梅尔维斯,幻象中的她不着寸缕,胸贴在她后背上,当着格蕾塔的面一颗一颗解开她的扣子,褪下她所有的衣服,拉住格蕾塔的手揉弄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带着她的手伸向隐秘处,搅弄出暧昧的水声,她用恶劣的语调在她耳边说道:“想让人帮忙保守秘密除了贿赂以外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成为共犯不是么。罗蕾莱在忙着和瓦伦缇娜玩耍,那我们只好找其他办法了。好在办法就在眼前。你已经快到极限了不是么,放轻松,把身体交给我吧。”羞耻感快达到巅峰之时,塞梅尔维斯认命的躺入水面之下,白色从发根蔓延至发梢,眼睛也变得猩红,她紧紧抓住因为受到过大冲击而愣住的霍夫曼的手,一口气坐了下去。霍夫曼这下有点反应过来了,这原来不是什么行为艺术,自己这是正在被发情的同事睡。她不是不懂这种事,只是对于这种事发生在她和塞梅尔维斯之间感到震撼。她欣赏她的脸,她的身材,她哀叹命运对她不公,使她患上难以治愈的疾病而痛苦,她也很想帮助她,以不是现在这样的其他某种方式。霍夫曼坐起来,看着塞梅尔维斯玩弄着她的胸部,时而揉弄,时而舔舐。她想把塞梅尔维斯推开,对上她猩红的眼神,她便失去了理智,转而下意识的环住塞梅尔维斯的腰。

塞梅尔维斯接管回身体控制权的时候,她的黑色内衣还挂在格蕾塔的腰上,格蕾塔大汗淋漓的运动着手臂,场面实在太香艳。她感觉身体快要到达临界点,连忙说:“停……格蕾塔,停下。”格蕾塔仿佛真的被按下暂停键一样停滞不动,手指依然链接着,她等待霍夫曼将她抽出却迟迟不见动作。她猛然反应过来,是omega特有能力,摄控。能通过信息素影响别人的行为。虽然她对于omega这种性别感到不便,但是对于分化产生的能力还是觉得新奇好玩,她戳了戳霍夫曼的脸颊,霍夫曼只是眨了眨眼,她又在霍夫曼结实的脊背上四处摸索,摸到霍夫曼那有腹肌的小腹上时,霍夫曼轻微的抖了一下。塞梅尔维斯仿佛被抓包的小偷,连忙停下作乱的手,把霍夫曼的手指从身体里退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你什么时候恢复了的……?”“在你戳我脸的时候。看你玩的挺开心的所以……”“别说了……”塞梅尔维斯有些无地自容。

霍夫曼坐在床边抽烟,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赛梅维斯攀上她的充满伤疤的背,格蕾塔推开深情款款看着她的塞梅尔维斯,说:“你知道心理学上有一种叫做印随心理,omega下意识非常依赖第一个发生关系的人么塞?”塞梅尔维斯掐灭她的香烟,含情脉脉说道:“我知道。这正是我选择你的原因。另外我想说的是,抽烟请滚去阳台抽。”她没有说出口的是,格蕾塔是beta,身上没有任何的味道,只有淡淡的烟草味。而她抽烟的气味,会让她有点想再来一次。“这三个女人你到底喜欢哪个?”贝拉摊摊手,“难道说三个都喜欢?”“闭嘴。”她赶走聒噪的幻象,贝拉昨晚不知道给霍夫曼下了什么降头就跑了,格蕾塔折腾了自己半宿,腰还酸着。霍夫曼眼见她站不稳,想伸手扶一下,被塞梅尔维斯拍开。她也不恼,系了个丝巾在脖子上,挡住某只黑猫的咬痕。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有一有二就有三。先开始是给霍夫曼打电话,沉默上一会儿,她就会默契的在半小时内出现。再后来霍夫曼就数着日子提前几天来接她。时间长了难免传出两人的流言蜚语,霍夫曼的生活空间也渐渐被塞梅尔维斯的物品侵占了,塞梅尔维斯便索性在霍夫曼家住下,然后拍下两人的靠在一起的牙杯牙刷,发基金会签到面板上,“是的我们同居了。”

就在霍夫曼想着要不干脆领证,好申请家庭津贴每个月能多买二斤猫粮喂猫的时候,她打开门,看到塞梅尔维斯坐在罗蕾莱膝盖上,拥住她,忘情的吸允她的脖子,用她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眼神看着罗蕾莱,爱慕的,憧憬的。霍夫曼心里莫名有些疼。她们之前没有过任何告白,恋爱和承诺,只是基于一种微妙的默契相处着,现在看来或许是她自己误会了,她们这种关系一般被叫做床伴。有了这种想法之后她开始陷入犹豫的情绪,一有空就到天台点上一根烟,使得她直接获得星锑杯摸鱼大赛二等奖。马库斯看到老师心思重重的,时不时的来安慰,除了摸鱼大赛三等奖的奖章以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就在马库斯打算放弃并带着奖章离开时,霍夫曼长叹一口气,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说道:“如果你喜欢上了不该喜欢上的人怎么办?喜欢的人如果喜欢上了别人,你会怎么样?”马库斯想到了什么,将围巾往脸上拉了拉,悄悄发动了阅读,丝巾下遮掩的红痕,身上青紫的颜色,手背迷之抓挠痕迹。马库斯认真的看着自己的老师说:“老师,我会试着努力争取,把话说开,如果实在不行,我就离开,并且祝福她。”霍夫曼若有所思点点头离开,她的学生在背后悄悄为她加油打气。

由于最近瓦伦缇娜的信息素再一次暴乱,罗蕾莱必须要片刻不离的进行压制,塞梅尔维斯来到瓦伦缇娜介绍的另一家私人诊所排号看病。没有耐心看写着女明星花边新闻的报纸,她百无聊赖的四周张望,她前面是一个漂亮的像明星一样的人,好像就是刚才报纸上花边新闻的主角。真的很难想象她和自己一样来这种没有资质的黑诊所。女明星对她莞尔一笑,和她攀谈起来:“我也觉得如果选择长期伴侣的话还是beta更为合适,因为我的心上人就是beta,她不像alpha那样有侵略感,也不像omega那样有很强控制欲。”来不及控诉她是不是对ao直接开了地图炮,女明星就优雅的挥挥手进入了诊疗室。在半小时的如歌剧般嘹亮好听的叫声中,塞梅尔维斯第三次因为心疼巨额挂号费2399元放弃直接逃跑,转移尴尬拼命盯着角落的omega失踪名单。等她快把失踪名单背下来的时候,女明星红光满面的从诊疗室里走出来,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意味深长的微笑着看她走了进去。

医院墙上挂满了诸如“妇科圣手”,“妙手回春”,“妙手仁心”等锦旗,锦旗上面的名字总感觉有点眼熟,似乎和刚刚报纸上的名单有点高度重合。绿色身影正红着脸洗手。塞梅尔维斯忍住探究之心,向医生说了自己身体的情况。绿色脑袋点点头:“您虽然因为瓦伦缇娜女士的影响意外分化成omega,但是身体还是无法自助产生信息素。外部摄入的omega信息素能缓解短时间的痛苦,如果您能和alpha或者omega结合的话,就能大大提高治愈的几率了。alpha的信息素能促进您体内分泌信息素,而omega的信息素能在您信息素缺乏的情况下代行职责以及缓解病症的体征。”

“那beta呢……?”塞梅尔维斯被自己下意识问出口的话惊讶到了。她本来以为她和霍夫曼的关系纯属意外。医生遗憾的笑笑,“beta并不能对信息素产生帮助。不过我这里推荐的盆腔按摩和会阴按摩疗法。和你的beta伴侣一起做的话可以缓解因为信息素紊乱产生的宫腹阵痛,如果您和伴侣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可以让我来给您按摩,23999一个疗程,维也纳著名女星亲自代言,大家用了都说好……”

“这就不必了……”塞梅尔维斯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墙上的锦旗,制止住喋喋不休的绿色鹦鹉:“主要是惜命,还有我比较喜欢酷姐那款来着。”远处某个正围着围裙,头上包着布,拿着汤勺煮晚饭的酷姐本姐狠狠打了个喷嚏。“顺便冒昧的问一下,医生您的性征是?”

绿色的妇科圣手拍拍胸脯自豪的说道:“我是beta哦。”塞梅感慨到花边新闻的内容写的居然全是事实。

塞梅尔维斯最后一脸肉疼的刷爆了自己的信用卡,才成功把这本治疗宝典带回家。她发誓如果不管用的话就要把瓦伦缇娜剁碎了当猪肉卖。

回到家里,霍夫曼围着画着黑猫的卡通围裙带着满身咖喱味给她开了门,平静的问她:“先吃饭还是先洗澡?”塞梅尔维斯直接惊叹出声:“卧槽!人妻!”霍夫曼满脸困惑的看向她:“我身上都是饭味呢,要做的话,好歹让我先洗个澡?”塞梅尔维斯把书抵在霍夫曼脸上:“你还是别说话了。我们可能有代沟。先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塞梅尔维斯想着,霍夫曼身上没什么味道,要不一会不让她洗澡,先尝尝看咖喱口味的霍夫曼,她咀嚼着咖喱,想象着是在品味霍夫曼,不知不觉下了三碗饭。

塞梅尔维斯洗澡出来,发现霍夫曼正在沙发上坐的笔直,打开塞梅尔维斯塞给她的书,神情无比严肃的认真,已经看了几页的样子。“一会儿帮我用那上面方法试一下。”塞梅尔维斯的看不到书页上的配图,否则她一定会掐死此时的自己。“……缺少点设备”霍夫曼显然有些犹豫。塞梅遗憾的准备回屋睡觉:“那只好下个月了。我信用卡已经透支了。”霍夫曼拉住她的手,面色肉眼可见的挣扎了一会儿:“我带你去有治疗设备的地方。”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还麻烦你花钱,下个月工资发了以后一定……”还给你。被霍夫曼拉到情侣酒店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不好了。霍夫曼见她愣住,说道:“放心吧,这是基金会旗下连锁的维也纳情趣大酒店。道路器械都是新的,卫生隐私也有保证。”“道……道具……?”霍夫曼点点头,指了指床上的手铐脚镣,绳索,止咬器,香薰蜡烛,情趣内衣等等。

见塞梅尔维斯愣神,霍夫曼将她斥巨资购买的书展示在她面前,上面画着两个卡通小人,一个被绑起来蒙上眼罩,带着止咬器,两个卡通小人各种体位,还有手部细节指法的指导。“草!”塞梅尔维斯没忍住又爆了粗口,霍夫曼耳朵一红,点了点头说:“好。”

两个人换上情趣内衣之后,塞梅尔维斯还是羞耻的产生了退缩之情。然而天时地利人和之下,实在说不出口扫兴的话,想不到现在这个场合怎么收场,决定直接偷袭把霍夫曼打晕算了,于是咬咬牙,一个手刀向霍夫曼后脖颈狠狠批下,被霍夫曼下意识格挡,骑到塞梅尔维斯身上按住她的手臂,铐上手铐,一气呵成。反应过来做了什么之后,霍夫曼连忙到处找钥匙。“抱歉……这个是叫情趣对吧,我条件反射过头了。没有找到钥匙。一会结束后我问问前台。”要不把我手砍下来吧。塞梅尔维斯想着。我怎么忘了我的格斗是她教的。塞梅尔维斯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绝望的想着。反正都这样了,干脆享受吧。塞梅尔维斯白眼一翻,直接双腿叉开,对霍夫曼说到:“快点吧。酒店按小时收费的,我们晚上坐末班车回去。”这样下个月至少可以少还点钱。

“……我请客。”霍夫曼无奈的拆开指套,“可以不用这么赶时间的。”塞梅尔维斯揽上格蕾塔,亲了一口她的脸颊,“格蕾塔,我可真是太爱你了。”霍夫曼呼吸一滞,俯身将塞梅尔维斯压在床上。

霍夫曼按照书中的指示认真比划着,一边凹手势按揉一边问塞梅尔维斯:“感觉如何。”塞梅尔维斯确也没想到这个疗法居然是真的有效果,像是有袋鼠在里面练拳击的腹部真的开始安分下来,只是身体愈发燥热,实在没心思做患者反馈,恶狠狠地咬着牙催促着:“闭嘴……快点……”

贝拉托着腮,微笑看着紧紧抓着床单喘息的塞梅尔维斯,说道:“真愉快呢,罗蕾莱怕是被你直接遗忘在脑后了呢。”“……闭嘴贝拉。”

闻言霍夫曼有点在意,松开含着小塞梅尔维斯舔舐的嘴,湿润的小塞梅尔维斯突然暴露在冷空气中,挺立起来。“你对罗蕾莱到底是怎么看待的呢?”该死……我又说出口了。塞梅尔维斯懊恼的想。这种问题非得这种时候问么……还没等塞梅尔维斯开口抱怨,霍夫曼又问出了她最在意的问题:“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关系呢?”

回应她的是良久的沉默。塞梅尔维斯也不知道。一开始她是见色起意,现在她习惯了。她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霍夫曼把沉默也视作一种答案,落寞的起身,穿好衣服,说“我明白了。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我会等待你的答案的。”

瓦伦提娜part

看着霍夫曼离开的背影,塞梅尔维斯后知后觉的说到:“你倒是先给我解开啊……”塞梅尔维斯挣扎着够到手机,忍着发热的难受,在通讯列表里面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咬着牙给瓦伦缇娜打了电话。

瓦伦缇娜进门的时候塞梅尔维斯正试图咕踊着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面好显得没那么尴尬,然而呈现的效果就是她穿着内衣,叼着被子香肩半露,双手被铐在背后,脚上带着脚镣,床上还扔着各式各样的小玩具。“我可以把这个看作邀请么?”

即便塞梅尔维斯现在手不太方便也仍然倔强的叼着枕头狠狠甩到瓦伦缇娜的脸上。“别说废话了,快帮我解开。还有,帮我临时标记一下。”

瓦伦缇娜坐在床边,从背后环住塞梅尔维斯,一边慢条斯理的拿铁丝开锁,一边冲塞梅尔维斯耳边压低声音说到:“My pleasure,my lady.不过这下你可欠了我一个人情了,总该也让我拿点甜头?”塞梅尔维斯横着脖子说:“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也不多了。”

“额……”伴随着金属咔嚓一声手铐落地,瓦伦缇娜一手揽在塞梅尔维斯的胸口,另一只手抵住她的下巴,防止塞梅尔维斯在啃咬过程中因为疼痛胡乱挣扎。直到塞梅尔维斯呼吸渐渐平缓,瓦伦缇娜才松开手,微笑着看向瘫倒在床上的塞梅尔维斯说:“也没有那么可怕,只是请你陪我去约个会而已。”

瓦伦缇娜拉着塞梅尔维斯满意的笑,甚至还轻轻哼起歌,心情十分不错。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塞梅尔维斯紧紧蹙着的眉。她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一身黑色礼服裙,心痛的看着刚被扯下来标签上的一串零0,这都够买自己工作一年的了,要是不摘标签,自己偷偷把它拿回商店退了,就能够买一下全部疗程的盆腔按摩术了。看到瓦伦缇娜的表情,塞梅尔维斯感到格外恼火:“别再盯着我这样笑了,不然我保证会立刻把你用高跟鞋戳死。”瓦伦缇娜伸出手,微微鞠躬,说道:“我能邀请你跳支舞么。”“我不会。”塞梅尔维斯随口找了个借口,瓦伦缇娜却没有放下手,:“我可以教你。”

(如果我有罪,请让我去坐牢,而不是在这里做这种事)塞梅尔维斯想着,伴随着悠扬的小提琴声,第十次试图故意去踩瓦伦缇娜的脚失败。一段普通的交谊舞在她俩的你追我赶中竟然跳出了一种tango般激昂感。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让瓦伦缇娜身上血腥香味的信息素若有似无的扰动着本来就处在发情期的她。

“末班车快要到时间了,我该回去了。”塞梅尔维斯提醒到,瓦伦缇娜却没有丝毫放开她的意思,“你这种情况住宿舍不太好吧?我家房间很多,不如留下来。”这倒是提醒她就,她刚刚被酷姐甩下了来着,没办法去霍夫曼的公寓,基金会的宿舍也有其他alpha。但是就在瓦伦缇娜这里,总感觉掉到精心设计的陷阱里去了。“你要是怕我袭击,就把我铐起来。”瓦伦缇娜扬了扬酒店带出来的手铐。

“……你怎么把这倒霉东西拿出来了,快还我!”塞梅尔维斯伸手去够,被瓦伦缇娜一手按住肩膀,一手举到远处。“是你自己说花钱买了扔掉太浪费,非要带着的。”打闹嬉戏中,瓦伦缇娜的信息素进一步侵略鼻腔,临时标记带来的生理上的依赖感,加上发情时候根本没有好好解决,她终于忍不住瘫软在地上,本能的拽着瓦伦缇娜的脖子嗅探想吸入更多信息素。瓦伦缇娜将她拦腰抱起,呈现出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向着卧室走去:“塞梅尔维斯,虽然我没在发情期,总这样投怀送抱的,我也很为难。”“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赶快放我下来。让我一个人呆着。”

“如您所愿,我的女士。”瓦伦缇娜一松手,塞梅尔维斯摔在柔软的大床上,瓦伦缇娜走时还不忘贴心的给她把门关好。身体的状态使塞梅尔维斯实在没有余力起身去检查门锁,人一离开她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自给自足。贝拉坐在床边看着她这幅狼狈的惨样,感慨道:“现成有个愿意自荐枕席的,还非要自己受苦,这是何苦呢。承认吧,你其实没你说的那么讨厌瓦伦缇娜。”

“……闭嘴贝拉。”塞梅尔维斯自顾自的做手工。“不过就算其他人都抛弃你,你还是有我在。这就是我的家诞生的意义。”贝拉突然不由分说的搭上她的肩膀,直接接管身体,突然加快手上节奏,让她艰难的度过了这一宿。好在瓦伦缇娜言而有信,没有趁虚而入,不然她实在没有信心在这种情况下守住底裤。

熬到了发热的最后一天,通常也是她发热最严重的一天。瓦伦缇娜坐在床边给塞梅尔维斯擦拭身上豆大汗珠,担忧的问:“要不我给罗蕾莱打个电话吧。”眼前的女人冰冷的按住她的手,气质和刚才判若两人,眼睛更加猩红,头发也瞬间变成了白色:“少假惺惺的了,瓦伦缇娜。你我都知道她真正需要的是什么,这正是你的目的不是么。”瓦伦缇娜不知可否的微笑着,见贝拉开始解她的衣服,也完全没有动作,只是眼睛飞快得眨了眨,仿佛真的很无辜:“好久不见,贝拉女士。”

等塞梅尔维斯终于夺回身体控制权,只看到瓦伦缇娜赤身裸体,双手被铐在床头,并且戴着止咬器,波澜不惊的表情微不可查的破碎了一点,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的淤痕,腰上和背上都是带血的抓痕。贝拉这是把她打了一顿么……塞梅尔维斯欣赏着眼前这幅图景,也不在意腰腹的酸痛了,反而觉得大仇得报,有些痛快。塞梅尔维斯没有立刻给瓦伦缇娜解开,而是敏锐的发觉瓦伦缇娜信息素味道有些过于浓郁了:“你被诱导发情了?”“你觉得呢?”瓦伦缇娜不答反问,扬了扬手腕示意上面的手铐。塞梅尔维斯稍微有一秒自惭形秽,但是想到对方是瓦伦缇娜又减了半秒,撩起瓦伦缇娜的头发,撕下瓦伦缇娜的蝙蝠颈贴。瓦伦缇娜的腺体白皙光洁,没有什么血色,上面有一圈很旧的疤痕。意识到塞梅尔维斯要做什么,瓦伦缇娜配合的转了转身,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请随意。”塞梅尔维斯撇撇嘴,切了一声,腿软险些掉下床时,瓦伦缇娜即使扶住她的腰。冰凉的触感攀上塞梅尔维斯腰的时候,塞梅尔维斯感到有些大事不妙:“……手铐呢?”瓦伦缇娜像变戏法一样甩了甩,手铐自由的开关:“我以为你知道的,这种玩具只能困住你。”塞梅尔维斯直接毫无怜悯的狠狠的咬下去,她要不是脸好看点估计早被人沉塘了。瓦伦缇娜吃痛出声,塞梅尔维斯一边向瓦伦缇娜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一边贪婪的吸取瓦伦缇娜的。

塞梅尔维斯实在低估了ao之间信息素引起的生理反应,她好几次险些失去意识,只能任瓦伦缇娜欺压,贝伦还在一边玩味着怂恿着她标记瓦伦缇娜。贝拉指着瓦伦缇娜的旧疤,“把这个标记覆盖掉,就能让她为你服务了。”瓦伦缇娜摸了摸脖子说:“我倒是不介意,只是你可能得问问罗蕾莱的意见。”该死……塞梅尔维斯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她从小粉到大的偶像,居然标记了眼前这个欠扁的瓦伦缇娜。她没忍住又狠狠的咬了一口,真想直接把瓦伦缇娜直接咬死,只可惜她的后脖颈和她的脸皮一样的厚。

如果忽略掉瓦伦缇娜身上经常带着不同omega的味道的话,瓦伦缇娜能算的上是一个完美伴侣。在塞梅尔维斯不需要她的时候她可以像是死了一样,谈吐风趣,很会制造浪漫和惊喜。只是最近似乎换了香烟牌子,有点不知餍足,两个人的次数也增加了。

“格蕾塔,……停下……慢点……”塞梅尔维斯下意识喊错了名字,但瓦伦缇娜似乎没有丝毫在意,“如你所愿。”只要塞梅尔维斯叫停,瓦伦缇娜即便正在兴头上,也会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两个人都信息素本来就契合,不断交融又使得标记的门槛在不断降低,瓦伦缇娜咬下的牙印越来越难以愈合,这次她能及时醒转,阻止瓦伦缇娜,下次,下下次呢。贝拉抚摸着塞梅尔维斯的牙印:“你被那个渣女彻底标记的时候,我去帮你把她开车撞死。”

瓦伦缇娜拍了拍她的肩膀:“要沉尸的话我希望能选在莱茵河,我喜欢那个地方的风景。”“没问题,小事一桩。”贝拉大方的答应了,全然不顾塞梅尔维斯越来越黑的脸。瓦伦缇娜抱着塞梅尔维斯一边温存一边抽烟,想亲吻塞梅尔维斯却被推开:“抽了烟别亲我。瓦伦缇娜,你标记过多少人?”“一个也没有过。”“真的?你?你是不是不行?”“……你是不是还想在来几轮?”“我错了。可不可以也别标记我?”

“没问题。我保证不再咬你的腺体了。”瓦伦缇娜轻松的答应。她有些好奇原因,但她识趣的没有问。她对标记这种事并不算热衷,因为觉得标记后会产生过多纠葛。然而遇到塞梅尔维斯以后,她觉得遇到如此有趣的人实在难得,她很想邀请她也留在自己身边。但她也不会强求。

正温存着,罗蕾莱给瓦伦缇娜打来电话:“我刚下飞机,发热期突然到了,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过来接我?”想到自己也在发情,瓦伦缇娜刚准备直接拒绝,看向怀里的塞梅尔维斯,又起了坏心眼:“当然啦,小罗蕾莱,正好我也在发情,你在哪里?我们正好顺便加深一下关系。”“什么!”塞梅尔维斯激动的起身,顶到瓦伦缇娜下巴上,瓦伦缇娜眼前一黑,险些直接将手机摔坏。

挂了电话后,瓦伦缇娜一脸玩味的看向塞梅尔维斯:“怎么办呢,你的偶像现在发热被困在了机场里,你不让我走,我得去救她呀。”“你不能去!你们都在发情,会出事的!我过去。”塞梅尔维斯紧张的胡乱套上衣服,有好几件情急之下都错穿成了瓦伦缇娜的,但是想到同为omega发情时候的凶险,顾不上换了,赶忙冲了出去。目睹塞梅尔维斯风风火火跑出去的背影,瓦伦缇娜将刚刚掐灭的烟又点了起来,悠悠的说:“真是的,我还以为我挺有机会的,到底谁才是渣女啊。”

罗蕾莱part

机场角落的厕所隔间里,塞梅尔维斯找到了无助的罗蕾莱。塞梅尔维斯也是omega,没法用信息素覆盖住,她从外套口袋里翻出来好几份抑制剂,alpha omega的都有,想起这是瓦伦缇娜的外套又暗骂一声渣女,将外套脱下来,套在罗蕾莱身上,俯身将抑制剂扎在罗蕾莱的脖子上。

搀着罗蕾莱在机场就近找了个旅店,将罗蕾莱安顿下来。罗蕾莱从行李箱里掏出一件白色的长袍,然后对塞梅尔维斯说:“小音符,帮我穿好。”塞梅尔维斯看着这件衣服,洁白一尘不染,上面十几个皮革质的拘束扣上后十分结实,小罗蕾莱被束缚住动弹不得,不解的问到“这是?”“这是我用来度过发热期的工具。”罗蕾莱眨眨眼,仿佛不明白为什么塞梅尔维斯为什么要问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

塞梅尔维斯捏着扣子的手有些颤抖:“小罗蕾莱,你帮助了那么多人,你自己就是这样度过发热期的?”小罗蕾莱理所当然的点点头:“盗火者挑战了神权,被神明钉上锁链,承受永恒的苦难。我想要帮助世间被信息素折磨的可怜人,这便是给予我的试炼。”

“为什么不自己疏解呢”塞梅尔维斯心疼的抚摸因为疼痛而痉挛的罗蕾莱的后背。小罗蕾莱示意她查看自己的腺体,因为红肿而发涨:“小音符,我在刚分化的时候,就不小心因为信息素失控不小心扭断过自己的手臂。”

“瓦伦缇娜呢!她为什么不拦着你!”塞梅尔维斯显然不能接受这样的说辞。罗蕾莱想抚上塞梅尔维斯的拳头,但手被束缚住,只是用脸蹭了蹭塞梅尔维斯的脸,安抚到:“亲爱的,瓦伦缇娜的我最重要的朋友,我不想伤害她。而且瓦伦缇娜是alpha,如果让她标记了,我就没办法拯救你这样的小音符了。相信我,这就是最安全的办法了。”

“让我帮你。你可以吸取我的信息素。”塞梅尔维斯咬咬牙下定决心。“你救过我,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这样直到走向死亡。”没有人比她更能共情omega发热期承受的痛楚。贝拉看热闹不嫌事大,调笑道:“你现在和罗蕾莱的距离终于拉进了。”

看着塞梅尔维斯给她解开皮带束缚的认真神情,和过去帮她穿上拘束服的瓦伦缇娜身影有些重合,罗蕾莱有些触动。瓦伦缇娜对她格外感兴趣,或许小音符也是特殊的,也是可以信任的。于是她点点头示意:“那我就开始了。”塞梅尔维斯被罗蕾莱压着咬上来的时候是懵的,偏偏对方是罗蕾莱,她不敢乱动,生怕她本就虚弱的身体被自己弄伤。尽管刚刚罗蕾莱说的话已经有铺垫了,她还是没想到罗蕾莱的发热期会有这么大的攻击性,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瓦伦缇娜会被罗蕾莱标记。罗蕾莱压着她的腿,她们的私处抵在一起,一边摩擦,一边贪婪的咬着塞梅尔维斯的脖子摄取信息素,白皙的肌肤仿佛能发出光,圣洁的宛如圣女下凡,然而因情欲染上的绯红却让塞梅尔维斯意识到,她不是圣女,她也是普通的少女“小音符,你的味道和瓦伦缇娜的真像,身上还有她的味道。很高兴她找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

塞梅尔维斯此刻狠狠共情霍夫曼了,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提别人的名字确实是很败兴。“小罗蕾莱很喜欢瓦伦缇娜么?那家伙不是什么指的托付的好人!你可别被她给骗了!”

“我当然喜欢她了。我也同样喜欢你,小音符。每个人都是乐谱中独一无二的,缺一不可。”罗蕾莱纯真又颇有哲理的话和她的本心一样令人无法参透。

“没事的。罗蕾莱喜不喜欢瓦伦缇娜都不重要,”贝拉安慰她,“我们一会儿在瓦伦缇娜的红酒里面下点毒,免得罗蕾莱遭那家伙的毒手。”“好主意。”塞梅尔维斯赞同道,她头一次和贝拉意见如此一致。

“瓦伦缇娜其实不算坏人啦。”罗蕾莱摸了摸塞梅尔维斯的头。“这件拘束服原来是她的。她刚分化的时候信息素暴乱,为了避免自己伤到人,把自己拘束起来。我从那时起就希望能帮助像她这样的人。没想到我分化以后,信息素竟然真的有安抚作用。我用自己的信息素帮她压制,久而久之她就被我标记了。”

“还是别聊瓦伦缇娜的话题了。听到她就烦。”塞梅尔维斯弹弹耳朵,试图把瓦伦缇娜弹出去。“那我们一起去教堂吧。那边有一场重要的活动。”塞梅尔维斯揽住想下床的罗蕾莱。“你不休息一会儿么?明明发热才刚刚缓过来一点。”罗蕾莱拉着她的手,冲她露出一个能治愈一切的微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这个活动值得我们如此。”

教堂里,身着洁白的孩子们齐声唱着圣歌的尾声。见来人是罗蕾莱,三三两两把她们二人包围:“罗蕾莱姐姐你来看我们了。瓦伦缇娜姐姐呢?这个漂亮的姐姐是谁,是瓦伦缇娜姐姐的新女友么?”多可爱的孩子啊,只可惜能说话。塞梅尔维斯一拳抵在小朋友的脑门上,说:“我是她仇人,瓦伦缇娜已经被我杀了。接下来我就要抢走罗蕾莱,让你们再也见不到她。”

小孩子们被她吓得哇哇大哭,引得罗蕾莱手忙脚乱的哄。罗蕾莱说:“好啦,不闹了,孩子们,准备开始吧。”

小朋友们瞬间安静乖巧的站成一排,一人拿了一个小纸杯,在罗蕾莱面前排起了队。“这是要做什么?”塞梅尔维斯不解道。罗蕾莱将手臂上的绷带解开,露出上面触目惊心的刀疤。她拿着小刀,在手臂上又添加了一个新的伤痕,在每个小朋友的杯子里面滴下一滴鲜血。

“小音符。她们都是和你一样的人哦。遇到你以后,我想着,如果像你这样的小音符,如果能更早得到帮助就好了。”塞梅尔维斯看着这幅颇有些神圣的光景,感觉过去的自己也得到了救赎。

和瓦伦缇娜与罗蕾莱的三人关系就这样微妙的维持了一段时间。她在基金会给这些孩子申请了一笔补助,霍夫曼看到塞梅尔维斯的递过来的申请,默默帮她补充好材料和格式,说了一句:“塞梅尔维斯。最近过的还好么。”旧情人是直属上司的是这样子的,汇报交材料时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手,塞梅尔维斯就会想起她们的过往,但她已经失去了抱住她的理由,她提醒自己,罗蕾莱需要她,瓦伦缇娜也对她不错。自那以后霍夫曼时不时的开车载着一箱箱的日用品,玩具等等募捐来的东西拉到教堂的孤儿院,帮塞梅尔维斯和罗蕾莱一起发给小朋友们。小朋友们拿到玩具都很高兴,高兴的纷纷把霍夫曼当成树爬。看到霍夫曼一脸无助的身上挂满小朋友,用眼神说着救我,塞梅尔维斯笑的花枝乱颤,完全没打算帮忙,甚至有也挂上去试试的冲动。

小朋友抱着东西蹦蹦跳跳离开的时候,罗蕾莱突然一个踉跄昏了过去。“怎么又是这家黑诊所……?”塞梅尔维斯搀着罗蕾莱走下瓦伦缇娜的车,来到不久前套走自己巨款的这家医院。“这里治疗这种病最专业,特别是治疗omega,据说有大量真实的实验数据。”塞梅尔维斯看着那一墙锦旗,实验数据的来源应该就是那些吧。

卡卡尼亚拿出一面镜子,在腺体上照了几下,就得出了诊断结论:“罗蕾莱女士,请允许我向您表达最大的敬意。您的歌我都很喜欢。但是您不能再刺激自己的信息素了。您还这样年轻,腺体已经这样破败不堪了。尽管我和您拥有相同的理想和觉悟,但我必须给您下一张病危通知单了。您真的该停止那样的救济活动了,它已经严重侵蚀您的健康了。避免信息素的释放可以慢慢调理好,但我们都知道现阶段除了标记没有什么能阻止信息素释放……”

“医生。所有人最后都会踏入相同的河流——死亡。只是有的人先,有的人后而已。”罗蕾莱平静的收下自己的病危通知,“如果您是我,您也一定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不是么。”

“为什么你要做到如此地步?”塞梅尔维斯不甘心。“医生,她救了我,救了很多人,现在难道没有人能救她么?”

卡卡尼亚遗憾的摇摇头:“如果罗蕾莱女士不肯停下她越来越多的救济的话,没有人能救的了她。”罗蕾莱躺在病床上,手里把玩着瓦伦缇娜袍子上的小蝴蝶结,完全看不出来担忧。

塞梅尔维斯将无力的怒火迁怒到瓦伦缇娜身上:“瓦伦缇娜,你就不能劝劝她么。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最了解她的!”

瓦伦缇娜握住罗蕾莱的手,仔细的将药膏涂在她的手臂上,用新的绷带重新缠好,“亲爱的。我和你一样爱罗蕾莱。正因为如此,我不能阻止她。因为这是罗蕾莱所期望的事。罗蕾莱,我以前向你提议过的事情,现在也依然奏效。我真心希望你放下那些无趣的人,和我一起活下去。”

“瓦伦缇娜,你是自由的音符。”罗蕾莱摇摇头,“我不想让你被我所束缚。而且那么多像小音符那样的人,无法得到救治,多么可惜啊。”

瓦伦缇娜只是摇摇头“那些人在你的生命面前无足轻重。而且罗蕾莱,你知道的,为了救别人搭上自己,那不是我的作风。即便我们相互标记了,我们也还是自由的。”塞梅尔维斯真的很佩服瓦伦缇娜能把滥情发言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但是不得不承认,对于罗蕾莱而言,瓦伦缇娜算的上是一个靠得住的选择。然而罗蕾莱没有丝毫动摇。被alpha标记意味着她的信息素无法外放。“没事的瓦伦缇娜。或许我死后你们的幻象里会出现一个新的我,我会在那里继续歌唱。”

塞梅尔维斯终于意识到,她究竟为什么特别喜欢罗蕾莱了。她和霍夫曼女士一样,乐于为别人奉献,即便为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塞梅尔维斯自觉不算什么好人,为了能多苟延残喘,无论什么事她都愿意做,她无法理解像她们这样浑身散发出光芒的人,却一直被这种光芒救赎和吸引。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看着她的光走向熄灭。

“罗蕾莱,你不是一个人。”塞梅尔维斯拿着纸巾将罗蕾莱额头因为疼痛沁满的汗水擦干净。“我和瓦伦缇娜都会想办法帮助那些孩子的。但是前提是那是为了你,你活着,我会在基金会继续给她们申请资金。但如果你死了她们就会直接流落街头。你也知道瓦伦缇娜这幅鬼样子是不会管她们的。”霍夫曼在旁边欲言又止,塞梅尔维斯悄悄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掌心里写字,示意她先别说话。“罗蕾莱,你了解我,我活不长久,你知道我能做的出来。”拿那些无辜的小孩威胁罗蕾莱活下去,塞梅尔维斯知道这很卑劣,但她不后悔,即便将罗蕾莱拉下神坛,她也想让她活下去。“好吧,小音符。我会为了你活下来。”

“放心吧罗蕾莱女士。”卡卡尼亚激动的捧住罗蕾莱的双手,“我被您的精神深深触动了。我一定会尽一切努力帮助她们的。”塞梅尔维斯想去把卡卡尼亚的手拍下来,发觉她手里还握着霍夫曼的手,犹豫了。

​Final—霍夫曼part

准备离开医院了,她松开霍夫曼的手,手心还残留着霍夫曼的温度。霍夫曼没有离开,站在那里看着她,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瓦伦缇娜将罗蕾莱抱上车后座向她伸出手,“我们回去吧。”罗蕾莱坐在车后座,微笑着冲着她说:“小音符,来坐在我旁边,我们该回家了。”

“是啊,我该回家了。谢谢你们。”塞梅尔维斯终于下定了决心,转身走向霍夫曼,再次拉住霍夫曼的手。这次她不会放开了。

刚一回到家,霍夫曼就将她从背后压到床上,亲了起来,手在她腰间的皮带打转,示意征求同意。塞梅尔维斯诧异于她突然的主动,霍夫曼说道:“我很想你。”“我也是。”塞梅尔维斯抬头亲上霍夫曼的唇。这是她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示意着默许。

塞梅尔维斯没在发热期,因此这场情事不同于以往缓解疼痛,只是纯粹的享乐,她玩弄着霍夫曼的乳房,爱不释手的不断抚摸她结实的小腹,终于放纵自己到了高潮。霍夫曼的手离开后,她翻身想牵过霍夫曼的手亲吻她,发现霍夫曼的手还没有结束工作,她进入了她自己的地盘继续作业。原来beta是有感觉的。以前霍夫曼总是一脸平静,使得她都快忽略了她们都有同样一套器官,只是信息素有差异的事实。她坏心眼的玩弄霍夫曼的敏感点,在她的耳边玩味地念着她的名字:“格蕾塔~”霍夫曼的体液喷洒在自己腿上,然后她就被霍夫曼再次欺身压下,她暗道不妙,霍夫曼是个体力顶好的。然后她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什么叫做吃不了兜着走。

再次高潮后,霍夫曼没有直接结束,而是抽了两张湿纸巾擦了擦,直接让塞梅尔维斯维持着这个趴着的姿势,骑在她的身上,不带任何性欲的给她继续进行盆腔按摩。塞梅尔维斯趴着一边享受着,一边玩着手机。等霍夫曼按完了,抱着她侧躺着,她放下手机说:“格蕾塔。你的问题我想好答案了。”其实她也知道霍夫曼会来找自己,是已经不在意那个答案了,但她还是要给。“我不想只和你成为床伴,情人,或者恋爱这种世俗的关系。我想和你一直一起生活,你可以成为我的partner(搭档)么。”

​后记

基金会对教堂孩子们的霍夫曼和塞梅尔维斯共同努力下成功申请到了追加善款。最大的功臣当属卡卡尼亚,她投入了自己全部资产研制出了新型的信息素试剂,能促使信息素障碍者顺利分化,她还根据罗蕾莱的血液让这款试剂具有了安抚发热期痛楚的能力。她的试剂比市面上现有的激素试剂效果好很多,更是十分大方的直接放弃了专利,让所有药企可以自由生产。当然也不必为她的经济状况担心,她最大的投资者和试剂收益人,歌剧院首席明珠伊索尔德高调官宣了与她的恋情。

为了庆祝这样的喜讯,塞梅尔维斯让霍夫曼给她按完一整本会阴按摩。正在她吭哧吭哧享受霍夫曼的服务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她想也没想直接挂断,没想到那个号码仍然不依不饶的一直响,搞得她兴致都淡了几分。她接听之后准备好恶毒的咒骂,却听到一个熟悉的语调:“你怎么完全都不想我呢,完全都不给我打电话。”塞梅尔维斯还没等瓦伦提娜说完,立刻按向挂断键,像是预料到了她的反应,瓦伦提娜连忙说道:“先别挂断。真有正事。”

“哦哦哦,原来时瓦伦提娜呀,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没想到你还活着。有屁快放。”霍夫曼的手指动作力度明显开始加大了,她可没心思和前任情人扯太多,特别对方是瓦伦提娜。

“我和罗蕾莱要结婚了,邀请你们来参加婚礼。”塞梅尔维斯有些愕然:“真难想象你这样的人居然真的会结婚。”瓦伦提娜将邀请函发到塞梅尔维斯的邮箱里,耸耸肩,“我这不是为了更刺激一些吗。如果你将来总算厌倦那个死鱼眼了,想出轨,请随时来找我。”塞梅尔维斯翻了个白眼,心里面悄悄又鄙夷了瓦伦提娜一番:“白日做梦。如果罗蕾莱和我说这种话,我还有可能考虑考虑……唔……”下身吃痛,险些直接把手机直接掉在地上,一回头才发现,霍夫曼正用一种幽怨的神情盯着她,骤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力度也重了不少,颇有些报复意味,塞梅尔维斯连忙解释道:“考虑考虑帮她制造一起暗杀,然后给她挑个更好的。”挂了电话,她翻身将醋意满满的霍夫曼压到身下,哎,都怪该死的瓦伦提娜,这下可得她好哄了。